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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无间道

战火无间道

状态:HD
类型:战争片 
导演:Scott,Martin
地区:美国
年代:2011
主演:Scott,Martin,克林特·格伦,Tony,Pauletto,Brandon,Davis,Johnny,Kios,Clint,Glenn
剧情: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一支特别行动队秘密潜入西西里..展开
剧情: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一支特别行动队秘密潜入西西里岛一座被战火毁坏的小镇,秘密营救前期执行侦察任务被德军俘虏的盟军上尉。我们的英雄小队在此次行动中,受到纳粹的攻击和叛徒的出卖,他们在撤退的路上只能有一个..展开
剧情: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一支特别行动队秘密潜入西西里岛一座被战火毁坏的小镇,秘密营救前期执行侦察任务被德军俘虏的盟军上尉。我们的英雄小队在此次行动中,受到纳粹的攻击和叛徒的出卖,他们在撤退的路上只能有一个选择:射出更多子弹!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671.html

当战争爆发,当死亡发生,当一切被摧毁,谁希望拥有和平?甚至在和平到来时,谁能重建家园?这个问题或者能从片名中得到答案:意大利片名为“Paisà”,在那不勒斯方言里,这是同村人的亲切称呼;美国发行的片名是Paisan,在英语里这个词是指“朋友”或“同胞”——无论是意大利语还是英语,在战火蔓延以及战争结束的时候,需要的是一种朋友和同胞的同盟情谊,尽管语言不通,文化相异,观念不同,但是对于这片深受创伤的土地来说,需要的是大家携起手来,共建和平,就像那位在意大利北部修道院里得到牧师帮助的美国大尉马伽所说:“战争使我们失去了太多东西,也得到了太多教训,但是心存善念的人向往和平。”

战争注定会失去最宝贵的,但是心存善念的人才能建立真正的和平,在这个意义上,和平其实是内心的一种状态,是忘记恐惧修复内心的一种方式,也是消除隔阂的积极心态。美国大尉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这个修道院里用餐,当时的战场正向山谷移动,德国人还在负隅抵抗,修道院似乎是偏僻所在,牧师在信中写道:“修道院没有损毁,我们也安然无恙。”这仿佛是战争之外的一种乌托邦存在,所以当三名美国兵到来寻求帮助的时候,修道院里的修士和牧师都友好地接待了他们:美国兵给他们糖果,修道院提供给他们住处和苹果酿成的酒;美国兵送给他们牛奶、巧克力罐头,修士们尝了一下说了句:“美国人真伟大。”而他们也给美国兵准备了村里人送来的鸡,在这座修道院里,马伽带领着另外两人参观了这座古老的修道院,说了一句:“这里的建筑有500年历史,而那时美国还没有建国。”

战争前线作为盟军的美国军官,战争后方像是避难所的修道院,“伟大”美国人带来的罐头食品,善良的修士和牧师提供的美味,在这个战争年代,他们似乎结成了跨越国界的友谊,但是在这友好的表面之下,却也有分歧,当马伽说自己的手下一个是犹太教徒一个是新教徒时,作为天主教的修士们马上感觉到了问题,他们下跪,祈祷,“修道院要被污染了。”因为在他们看来,犹太教徒和新教徒都是“异端”,只有天主教才是真正皈依上帝的宗教,所以一名修士对马伽说:“上帝会把迷路的灵魂拯救出来,能劝他们改宗教吗?”马伽认为没有必要改变他们的信仰,在用餐时,祈祷完毕,马伽看到这里的修士都没有进餐,一位修士说:“我们绝食了。”马伽站起来说:“也许我们的到来破坏了这里的规矩,但是有一件重压的东西交给你们。”

马伽所说的重要的东西就是在战争面前不同的信仰所归结的一个共同核心,那就是一种善念,以及在善念之中对和平的向往,善念之存在是超越宗教派别的,无论是天主教修道院的修士,还是信奉犹太教和新教的随军牧师,他们有着不同的宗教信仰,但是在向往和平上是一致的,而向往和平的基础是“善念”,善念是一种人性意义上的信念,向善而至上,甚至是超越宗教派别的。马伽说出的这番话,其实也代表了导演罗伯托·罗西里尼的观点,美国士兵的身份是共同对抗德国法西斯的盟军,而结盟的意义在战争中并不只是一起组建军队一起形成力量一起抗击敌人,更重要的是形成一种精神意义上的同盟,抛却宗教信仰、语言习惯和文化差异,在心善的普遍意义上构建和平世界。

实际上,罗西里尼就是将“战火”从枪林弹雨的前线移植到了后方,从表象意义上的力量组合转移到了心灵沟通,也就是在人这一普遍意义上探讨重建的可能性。作为罗西里尼“战后三部曲”的第二部,《战火》并非如《罗马,不设防的城市》和《德意志零年》那样,集中在一条线索的叙事中,而是用六个各自独立的故事编织起一种多元化的影像视角,而这种看起来碎片化的框架,似乎更容易在结构上寻找消除隔阂的善念。除了第六部分讲述在后方意大利游击队和美英盟军联合对抗德国法西斯斗争之外,其他五个故事都是通过盟军和意大利平民之间从隔阂走向联合的过程,侧重从心理上建立同盟关系。在第六个故事里,意大利游击队为主力的后方抗击力量,陷入到信息不畅、物质和弹药短缺的困境中,他们进入村子之后希望寻找机会,但是在强大的德国火力中,这支力量薄弱的同盟军遭到致命打击,在力量悬殊中有游击队员饮弹自尽,最后被俘的士兵也难脱不了被处决的命运,当他们被德国士兵残忍推向河沉入水底的时候,距离战争结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

意大利游击队和美国士兵、英国飞行员共同战斗,其结局是悲惨的:被炸死的村民、嗷嗷待哺哭泣的孩子、失去了主人的小狗、被处决的士兵,这个1944年冬天发生的故事是直面了战争的无情,而在前线战场的死亡之外,心存善念的人如何向往和平如何重建家园?一名英国护士寻找身为意大利游击队员爱人的故事,同样也发生在战争一线,但是明显开始深入到人物的内心世界。帕丽额多是一名英国护士,她负责为受伤的意大利游击队员疗伤,她从伤员出打听到画家鲁伯正在佛罗伦萨市内和德国人交战,于是她迫切想要去佛罗伦萨市区寻找他,后来她找到了家人在市区里的马吉莫,受伤的马吉莫也急于见到妻子,于是两个人一起穿过美术馆,爬越房顶,避开街道上的德国士兵,深入前线,在枪林弹雨中希望见到自己牵挂的人。

罗西里尼似乎并没有交代帕丽额多和鲁伯之间的交往故事,那种爱情似乎也是隐匿的,但是当帕丽额多冒着危险一意孤行地突破防线,从侧面表达了对于爱人的相思,甚至在游击队员为掩护他们而牺牲的场景中,更强化了这种跨越国籍的爱情力量,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鲁伯始终没有出现,最后临死的游击队员告诉她:“鲁伯也死了。”死亡的结局如此突兀地降临,对于冒着生命危险前来的帕丽额多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但是在帕丽额多的惊愕中,罗西里尼的镜头戛然而止,在并不过多抒情的画面中,战争的残酷性一览无余,而从另一个意义上,又回到了罗西里尼超越国籍的人的普遍意义上,正是战争的无情让他们错过、悲伤,但是心与心却连接在一起。

第一个故事,罗西里尼的用意更为明显。美国士兵在西西里岛南岸登陆,他们进入了一个村子,在教堂里发现了躲藏在那里的村民,为了确定德国士兵的踪迹,他们要去靠海的古堡,但是问题出现了,他们不认识路,而且还有语言问题。这些都是作为盟军必须面对的问题,但是罗西里尼以相融的方式化解这种困境:一个叫东尼的美国士兵,父亲曾经就是意大利人,他后来去了美国,所以东尼算是半个意大利人,他也懂得意大利语,所以在村民的交流中发挥了作用;村里有一个叫卡梅拉的女人,她认识去往古堡的路,所以她带着士兵们前去古堡。在古堡的矿区,没有发现德国兵,一个名叫乔的美国人负责看守卡梅拉,一个讲的是英语,对于意大利语,他板着指头数着自己知道的单词,而卡梅拉也不懂英语,但是两个人通过身体语言、有限的词汇开始了交流,慢慢的,乔说起了自己的家庭,他拿出了口袋里一家人的相片,给卡梅拉介绍自己的姐姐;渐渐的,两个人通过碎片的词汇交流,看到外面的流星,乔说对着流星可以许愿,自己已经许了53个愿望,自己最想的事情是能得到一瓶威士忌,“一喝酒就什么都忘了。”而曾经保持警惕的卡梅拉,曾经说“拿枪的都是一样”的卡梅拉,也慢慢加入到和乔的对话中。

意大利语和英语,似乎无法隔阂两个人在古堡面对大海和流星的交流,一个是思念远方的家人,一个是想念失踪的父亲和兄弟,两个人谈及的愿望、家庭、姐姐,似乎都在人性的意义上找到了共同点,这便是一种契合,而这种契合也成为了力量,当他们被德国士兵发现时,卡梅拉以找水为借口,拿起了那把枪,一方面是保护受伤的乔,一方面则是对法西斯的憎恶,尽管最后在古堡的地下室里乔被杀死,在高高的悬崖下,死去的卡梅拉也而被扔在那里,但是在死亡发生之前超越语言的默契,在某种程度上唤起的是对于战争更多的痛恨,在这个意义上,心存善念更成为构建一种和平的潜在力量。

美国士兵和意大利修士的和解,意大利游击队员和英国护士的感情,意大利女人和美国士兵的交流,都是在一种隔阂中滋生出力量,在不畅中化解矛盾,而罗西里尼都把这些场景放置在正面战场之外,就是用一种普遍视角来构筑心存善念的人性意义。消除战争是为了迎来和平,但是和平之意义并非只是战争之终结,或者说,战争终结只是和平的开始,而真正的重建之路还很长。美国黑人大兵在解放的那不勒斯街头,遇到了小流浪汉,这个在战争中失去了父母的小孩只能靠偷东西来维持生计,他趁黑人大兵醉酒的时候偷了他的鞋,看起来,两个人站在各自不同的立场,而且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他们似乎并没有迎来共同的和平,黑人士兵躺在废墟上感慨:“回家?我可不回家。”战争结束了,他应该被当成英雄,应该成为庆功宴的主角,应该享受各种美味,但是他面对的依然是异乡的废墟,依然是不想回家的孤独,而小孩呢?他偷了鞋,三天之后被黑人发现,黑人让他把鞋交出来,当带着孩子来到贫民窟,得知孩子的父母都死于战争,他便沉默了,他只是失去了一双鞋,而孩子失去了家人,在他最后默然离开的时候,一种和平远远没有到来的悲伤情绪便蔓延开来。

美国大兵和孩子,其实都希望有一个归宿,而在没有归宿的现实里,他们其实在遗憾中相互慰藉,也正是这战后的凄然景象,更加深了战争的无情,更凸显了和平的意义。而最让人悲伤的是一个关于重逢的故事,弗雷德是一名美国士兵,在罗马解放之后,他的确像其他的战士一样得到了英雄般的用户,那些罗马市民给他们戴上花环,为他们鼓掌,也正是在这时候,他遇到了弗朗西斯卡,美丽、可爱和善良的弗朗西斯卡为他准备洗脸的水,感谢他在战争中的付出,一种爱慢慢萌芽,在拥抱之后他们相约再见。但是之后弗雷德再也没有见过弗朗西斯卡,六个月之后当他再次出现在罗马街头的时候,有些醉酒的他被一个街头的妓女带到了住处,但是他依然想着六个月前的弗朗西斯卡,对于眼前的妓女不为所动,“现在像你这样的姑娘多得是,记得刚来罗马时,她们都在笑,而现在一切都毁了。”

六个月前遇到了心爱的姑娘,六个月后被妓女带回了家,这是截然不同的遭遇,在弗雷德看来,曾经可爱、快乐的罗马姑娘是一个单数,她是弗朗西斯卡,而现在的罗马姑娘都是复数,是“你们”,是“她们”。而其实,这个妓女就是六个月前的弗朗西斯卡,但是当一切都毁了之后,她或许也感觉到再无法回到从前,“她们都在挣扎,她只是其中一个。”弗朗西斯卡自言自语,这更像是对自己命运的喟叹。但是对于她来说,她还是希望能重回六个月前,希望自己还是单数的弗朗西斯卡,所以她在弗雷德熟睡之后离开,留下了自己的地址——一种离开,就是告别作为妓女的自己,告别作为“她们”的集体身份。但是第二天醒来的弗雷德,不知道昨晚的妓女就是自己寻找了六个月的姑娘,在他离开罗马坐上军用卡车的时候,把那张纸条扔了,“只不过是一个妓女的地址。”他对同行者说。当他离开,留下的却是弗朗西斯卡站在雨中等他到来却永远无法等到的凄凉画面。

战争已经结束,为什么还有遗憾,还有错过,还有悲伤?为什么两个相遇的人不再认识彼此?为什么六个月后可爱的姑娘会变成妓女?战争带来的创伤是持久的,而和平也并非只是一句口号,在这个充满了悲伤的故事里,罗西里尼用镜头延伸了战争带来的残酷现实,也正是这种残酷性,需要清除废墟,需要修复创伤,需要挖掘向善的人性意义,才能抵达真正的和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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